触乐夜话:音游打出精神高潮

虽然总避免不了贤者时间。

编辑忘川2017年10月11日 17时19分

触乐夜话,每天胡侃和游戏有关的屁事、鬼事、新鲜事。

手不是手,是温柔的宇宙……(图/小罗)

作为万年手残党,我原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碰音游,不想却在国庆假期着了魔。

契机或许是Switch上的《兰空》?我不敢肯定。那天我只是打开eshop,发现有个试玩版,就下下来试试看。此前,虽然这游戏在移动端上架有一段时间,我却一直没提起兴趣——我玩过雷亚出品的前作《Deemo》,虽然音乐好听,可玩法实在不喜。

反而这次《兰空》流光溢彩的谱面演出,给我留下了还不错的第一印象。

大珠小珠落玉盘

我一度自诩“中华小歌库”。在CD还流行的年代,我买了数百张正版专辑,也有不少打口碟、绝版翻录和地下出版物,唯独没怎么听过同人音乐——这些个人、社团的独立制作,在一般唱片行极少见,而像我这么不“二次元”的人,不去漫展、不听古风、不追初音、不懂东方,更没机会接触到。这次,能因为类似《兰空》这样的音游,听到了这些陌生音乐家的作品,倒也新鲜。

但说实话,当时我还不太能找到这类游戏的乐趣,只是抱着听听音乐打打Call的消遣心态。

那个音游用的架子鼓大概长这样

真正扭转这种印象,是因为工作关系,节前去了趟南京。我接触到了一些人,有做音乐的、做音游的、做谱面的、配唱的,也有音游大神。到南京的第二晚,我就被带去一家位置十分隐蔽的街机厅,那儿摆满了各种我见都没见过的音游设备:从还比较像传统街机的多键位机台,到连接着吉他、钢琴键盘乃至架子鼓的模拟演奏机——我也不太确定它们实际叫什么,但当看着坐在那儿玩的大神,一本正经地在用拨片拨弦,或是用鼓棒花式捶打底鼓、吊镲,还是能感受到一股扑面而来的谜之逼格。

而当我尝试上手这些街机,面对完全分离的操作设备和显示屏,此前移动端上玩音游的经验变得不适用,常规的下落式音游都变得困难非常——更别说我一上手,玩的就是硬核音游玩家才能从容应对的IIDX。

这个难度爆表的音游机台一侧,还有类似DJ打碟的“黑胶唱盘”

在试玩了一系列对眼力、反应有着严苛要求的街机后,我当即决定退守移动端,从入门开始。随后,我就在跟几位音游玩家交流后,结合自己的实际情况,筛出了一批默认曲库较多、相对也比较适合我的音游——我是真没想到,除了“桌游”之外,我还会专门为“MUG(音游)”开了个独立的文件夹……

某些核心向音游因为曲包太贵,我暂时卸载了……

结果整个国庆的每个碎片时间,我都在这些音游里死磕。每每被其它游戏的最高难度虐到生活不能自理,我就会打开《兰空》,玩几首小清新的曲子舒缓情绪——对比下来,《兰空》真的是判定较不严格,我相对还能自如应对的那一个……当然,仅限那几首我特别钟爱、打得很熟的歌。

也是在这个过程中,我渐渐有些抓到了音游的乐趣——随着曲目困难梯度的不断攀升,以及不断的失败重来,我居然慢慢可以抓住曲子里的节奏,甚至能听到的编曲细节也越来越多,一首原先听都没听过的曲子,玩个几十遍后就像被拆分成了若干个小节,手指的按键动作都成为某种条件反射。玩到后面,我的感觉就像打坐入定或灵魂出窍,似乎脱离了现实环境,整个人沉溺于某种愉悦的漂浮感中。

玩得停不下来的《不可思议乐队》

昨天的夜话里,李静老师分享了一个书中的观点,“太轻松的乐趣,容易把我们推向完全相反的方面,从压力和焦虑变成了无聊和抑郁。”换言之,哪怕是娱乐,也需要一点点正面、良性的压力,来唤起积极、主动的体验和情绪。在打音游的某些时刻,我的确体会到了玩那些打工手游时所没有的精神高潮,甚至在和音乐“神交”的超链接突然断开后,仿佛进入了贤者时间,再也找不到之前如有神助的手感。

但人生海海,有些浪起潮落倒也不坏,不是吗?不说了,天寒地冻,又到了动手打音游的季节……

7

编辑 忘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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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知参差多态,乃是幸福本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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