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乐夜话:“大逃杀”迷思

我看了《鱿鱼游戏》,我不喜欢它。

编辑杨宗硕2021年10月12日 17时59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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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罗老师病休了,有消息称他吃了肯德基炸酱面后未归

最近一段时间,因为《鱿鱼游戏》的热播,“大逃杀”类型的文艺作品似乎又火了起来,编辑部里不少人开始看,不过主力军还是我跟袁伟腾老师。

我们看了《鱿鱼游戏》,一共9集,袁老师觉得第6集很好,其他的不行。我认为都不行。不过我俩依然看得挺起劲,还因为没过瘾,转而去看了Netflix的另一部类似剧集《弥留之国的爱丽丝》,袁老师认为“还凑合”,我认为……好吧,可能还是不太行。

在此之前,我还看过《饥饿游戏》。我对这个系列电影同样不甚满意,相同类型的文艺作品里,似乎只有一切的缘起《大逃杀》值得称赞。袁老师看到最后,同样是跑去看了《大逃杀》,才结束了这场“大逃杀”影视作品的“大逃杀”。真是谢谢你了,北野武。

就开战的理由来看,《大逃杀》里BR法案的施行也比“不知道为什么总之我们开打吧”更合理

这个类型今年在影视作品里又回了个潮,先前一阵,由于《绝地求生》带来的热度,“大逃杀”在游戏业界真是出尽了风头,直到现在,相似的作品还在不断产出,几乎已经成了一个标准的游戏类型。这个潮流从小说、漫画到电影、电视剧,再到游戏,又回到影视,挺好的,让我感到艺术形式之间某种意义上的相连了。

在《鱿鱼游戏》火出圈之后,它又再次流向了游戏,在自由度高些的游戏——像是《我的世界》和《罗布乐思》,当然还有几个不太能提的游戏——里面,人们积极地制作与《鱿鱼游戏》有关的关卡、Mod。《鱿鱼游戏》里的各种项目挺简单就能模拟出来,我去玩了几个,水准都还可以,至少“1,2,3,木头人”做得都不错。它跟游戏的紧密相连和玩家表现出的高积极性,是我在这部剧以外收获的最令人快乐的东西,创作总是从还原和模仿开始。

但我们为什么爱“大逃杀”呢?这有点难说清楚,一个类型的经久不衰总意味着点什么,这个原因在《绝地求生》和《鱿鱼游戏》里可能还不完全一样(或者完全不一样)。前者是张弛有度的节奏,让玩家能从紧张的其他游戏中缓过来,同时还能保证一定程度的乐趣;后者——我不知道,或许只是因为它有简单直给的刺激。这类刺激倒是共通的,屏幕前,我们看着人们在“1,2,3,木头人”和“弹珠游戏”中死去,就像最后几集出现的“VIP”们愿意花大价钱现场观战一样。

“木头人”和“抠糖饼”已经完全变成了网络迷因

我对目前的“大逃杀”类影视稍有点微词,简单直给的刺激当然好,但也不能完全是这个。我不知道这个热潮会持续多久,未来还会不会有模仿它的作品出现……至少在2022年,我们有《弥留之国的爱丽丝》第二季。《鱿鱼游戏》第二季也注定会在未来出现,毕竟第一部的故事还有太多没说清楚的事,毕竟赚了那么多钱……

但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一个深作欣二、北野武的《大逃杀》呢?不知道,或许不太会有了。这个类型已经积重难返,每个后来者都踩着前人的肩膀,攫取其他作品的能量和创意。我的确对这个类型不抱着什么创新的希望。这样真的好吗?在可预见的、同质化的未来,当人们发现自己不管调哪个台都看到同样内核的时候,真的好吗?

别看《鱿鱼游戏》了,算了吧,看点好东西,或者去玩会喜欢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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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杨宗硕

专注于报导新闻和大家都关注的事,但偶尔也写点别的。热爱宝可梦胜于其他系列,并试图成为宝可梦卡牌世界冠军,目前还没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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