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乐问触乐·虎年篇

又是新一年的年度合影。

编辑甄能达2022年01月31日 15时00分

“触乐问触乐”是我们几年来坚持的一个有点脑洞的策划。在这个特别策划中,触乐的每位成员会采访一位触乐的同事(包括你平时不怎么会在网站上见到的名字),采访对象是由抽签决定的,依然遵循媒体精神,没有事先编排的桥段,所以里面可能有很多让你意外或感兴趣的东西。这个策划如同我们的年终合影,每年精心留下一张。

如果你感兴趣,可以在触乐官网以及触乐微信公众号(chuappgame)中搜索“触乐问触乐”,就能看到过去几年的“留影”——我们已经把传统发扬到第7年了!

今年春节,因为疫情的关系,除了在外地远程办公了一段时间的梅林粉杖老师以外,编辑部所有的老师都不得不留在北京过年了,可以说是有人欢喜有人愁。无论在哪里过年,对于我们来说,总有一些事情是永远不变的,比如说游戏、社恐、拖稿……以及在不断互黑中升华的同事情谊!

在欢乐的除夕,你有什么问题想问我们,或者问身边的朋友们呢?欢迎留言!

当然,不能少了假装今天还在产出的灵魂画手

祝佳音问池骋

1、在过去的一年中,您最想写而没写的一篇文章是什么?

在过去的一年里,我经常忍不住怀疑,所谓的写作是否还有意义?有时候我觉得写作变成了一件特别徒劳无功的事儿,它无法改变任何事情,甚至无法保护我的内心世界。写出来的东西就像是水,消失在水中。

我还是想写的,无论如何。我其实一直有一个很想写完的题目,受访者都有了,框架也一直在我心中,有时候做梦都会梦到。但我的受访者们是一群负面能量爆棚的弱势群体,我很恐惧自己在脆弱的时候会被那种能量卷进去……

我会写的!

2、如果用一个成语来形容去年的中国游戏行业,您会用哪个成语,为什么?

我最近在重温《甄嬛传》,从里面学会了一个成语,叫“朝乾夕惕”,出自《周易·乾》:“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这个成语形容的是一个人从早到晚勤奋谨慎地工作,时时刻刻警惕着不出差错。我觉得用来形容去年的中国游戏行业正合适。如果说新的一年有什么希望的话,我最希望这个行业的人们可以不用那么害怕出错。

“实在是无心之失啊!”

3、如果有一个飞碟忽然降临到地球,有一个外星人,在语言不通的情况下用图形和手势向你传递“给我推荐一款游戏,如果我不满意,就会毁灭地球”的信息,您会推荐哪款游戏,为什么?

外星人语言不通!那怎么办!能学点儿吗?哪怕懂一点点语言,我也会给他推荐“动森”。说到底,我在“动森”里最重要的领悟是,哪怕是不完美、不可爱、有缺陷的我们,也有能力去爱别人,也值得被别人所爱。我希望外星人也会在“动森”里明白这个道理!

但我其实更想躺平了说:“毁灭吧,赶紧的……”

池骋问袁伟腾

1、去年您写过的最满意的一篇稿子是什么?在接下来的一年,您最想写的是什么?

《黛翎公主的故事》哩!这是我写的第一篇头条,花了很多时间。我还记得自己在构思文章结构的时候,想到了一个好点子,特别开心,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在宿舍的楼道里走来走去,边走边继续想,时间“咻咻”地就过去,好喜欢当时的感觉!

写完这篇后,我偶尔还会和受访者聊聊天,有时候在朋友圈里看到了她的近况,还会点赞和调侃两句,也就是说,我们不只是采访者和受访者啦,还成了现实生活中的朋友,虽然关系不算近,但我喜欢这种状态。这也是我以前没有想到的。

想写老吴和阿饼终于对人类失去了信心,驾驶太空飞船,在宇宙中寻找新宜居星球的稿子。

触乐编辑部里总有老师想要“击毙”老吴,或是对它使用“升龙拳”——究竟都是谁呢!(阿饼在远处打盹)

2、作为目前编辑部里唯一一个大学尚未毕业的00后,您在过去一年的工作中学到了什么吗?

不要把生活的价值和意义感寄托在工作上。努力生活,不断探索,每天过得开心。

3、问个和游戏相关的好了,去年您在游戏中有什么记忆深刻的瞬间吗?

A:《死亡循环》一穿九!

B:圣剑PA双暴走。

哦耶!

发现圣剑是后来买的

袁伟腾问周凊水

1、为什么您在“问爆触乐”栏目中用的是“周清水”这个名字?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众所周知,我本来就“姓周,名凊水”(笑)。

以前看过一个说法,当你使用不同的笔名时就会代入不同的人格,从而更容易写出不同的东西。我虽然写出不同的东西还很难,但已经为这个目标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拥有了很多笔名)。

另外需要纠正袁老师:是“凊水”不是“清水”哦!

2、请您根据喜爱程度,对编辑部里的毛绒玩具(仅限于能够抱着的,也就是说,它们是阿饼、老吴、闪电、波加曼、卡比、鲨鱼指挥官、九头鲨)进行排名。您排出第一名和最后一名的理由是什么?

波加曼、鲨鱼指挥官、卡比、闪电、夺命五头鲨、老吴、阿饼。

还有比波加曼更可爱的“宝可梦”吗?这个结果毫无悬念!至于为什么阿饼排在最后,大概就是因为我不喜欢《二泉映月》,也不能理解海豚叫“阿饼”……能不能吐槽一下袁老师?杨老师的鲨鱼叫五头鲨,不是九头鲨!

袁老师笑着拍下了“老吴”耍杂技的现场

3、过去一年里,您最快乐的时刻是什么?

看袁老师以各种理由拖稿——让我想起了我曾经遇到的很多作者、编辑以及我自己(当然我自己没这么欢乐)。

周凊水问世界

1、您在去年最常用的游戏设备是什么?最喜欢的游戏设备是什么?

最常用的当然是手机,最喜欢的当然是PC,除了PC就是中英文电脑学习机!

成龙推荐,品质保证

2、您对于编辑部里Mac比例过高,从而导致PC用户的电脑不断被“借用一下”的情况如何看待?

有两个解决思路:一是请示领导拨专项资金购置专用PC;二是将全部PC从31楼扔下去,就不存在“借用一下”的问题了。

3、您如何看待编辑部里“虚拟主播”浓度越来越高的情况?

很好,建议加大力度,打造触乐虚拟主播,员工需每天24小时直播自己的工作状态,并将直播收入纳入绩效考核!

↑升天↑

世界问陈静

1、您去年的高光时刻是怎样的?

我居然能成功地再搬一次家。有句俗话说得好,“搬三次家相当于遭一次火灾”。按照这个标准,我在北京已经遭过至少3次火灾了(其中有一次是真的),希望不要再遭。

虽然每次搬家之后居住条件都变得更好了一些,但搬家这件事本身还是太劳心劳力了——我室友在搬完家之后病了好几天,我虽然没病,也身心俱疲。

抓住一切机会晒猫

2、想对10年前和10年后的自己说些什么?

对10年前的我说:喜欢就买,不爽就分,多喝热水,好好锻炼。

对10年后的我说:好好锻炼,再不锻炼就来不及了。

3、谈谈您想象中的老年生活。

有牙齿,有猫,有朋友,有想看的书,有最新的游戏,有AO3;

没疫情,没墙,没压力,没自寻烦恼,没无谓的争执,没饭圈。

抓住一切机会晒猫!

陈静问祝思齐

1、作为办公室最资深“魂”系列玩家,您在所有“魂”游戏里印象最深刻的一件事是什么?

我没有很资深啦,除了格外沉迷《血源诅咒》之外,都是很随便地在玩。印象最深刻的一件事大概是开荒《血源诅咒》的时候,当时打完科斯的孤儿觉得自己好厉害,自信满满去找劳伦斯,结果被劳主任痛殴6个多小时,整个人都崩溃了。现在回想起来是因为那时候对游戏系统理解不到位,基本的闪避无敌帧都用不好,走位也不行,总是在最后阶段被一巴掌拍死。能莽穿一周目是因为其他Boss都给了容错率,但面对劳主任这种堆数值的敌人,犯的错误总比给的机会多。在打完了劳伦斯之后,我才理解为什么很多资深玩家管一周目通关的人,哪怕拿了白金奖杯的猎人都叫“新人”……因为真的还有很多东西搞不懂。

后来有一天我站在《只狼》的怨恨之鬼面前,不禁感慨:“又是你,劳伦斯!”但我已经被锤炼得不害怕了。而且有火伞真好啊,为什么《血源诅咒》里没有火伞呢?不禁为只能脸接一切的可怜猎人流下泪水。

真可怕,还是觉得真可怕

2、您心目中“最想被改编成影视剧”和“最不想被改编成影视剧”的科幻小说分别是什么?

这个问题回答起来有点复杂。我现在主观上不希望任何喜欢的科幻小说被改编成影视剧,因为现在的“主流科幻大片”审美有点单一和套路化,追求视觉奇观和动作场面有点过了,但是作品的特质并没有被体现出来。这毛病有点类似于什么游戏都会被改编成平平无奇的冒险动作片,大部分只能看个爽——甚至可能还没有直接打游戏爽。举个例子,原作都是斯坦尼斯瓦夫·莱姆的《索拉里斯星》(Solaris),1972年塔可夫斯基拍的版本和2002年索德伯格的版本就差蛮多的……虽然原作者都不喜欢!

至于在所有的“不乐意”中,“最不乐意”看到改编的,大概是奥克塔维亚·E·巴特勒的《血孩子》(Bloodchild)。这则80年代的著名短篇小说只看主干剧情的话还挺猎奇的,可以概括为男人被迫给外星人代孕生孩子的故事。但这样一来就忽略了原文中所有细腻与精彩的部分,尤其是对殖民主义的思考、对重新构建的家庭关系的表现,以及对非常微妙的、妥协中带着对抗的共生关系和权力关系的描写……甚至在这个过程中也没有让爱缺席。我不觉得影视剧能够表现出字里行间的细微情绪,也不指望目前多少有些“二极管”的观赏环境下大部分人对这种故事的接受程度有多大,所以就干脆不要改了。

塔可夫斯基的版本的《索拉里斯星》(又译《飞向太空》)有时候非常抽象,和原著的气质确实不太一样

3、您还希望在哪些游戏里看到卡比?

所有的游戏,字面意义上。人生不能没有粉色团子。我甚至希望《艾尔登法环》里的褪色人能有一只卡比当宠物。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让卡比亲亲回血吧!

祝思齐问杨宗硕

1、您好像特别擅长竞技类的游戏,而且很愿意在上面投入时间,似乎轻松就能打上800个小时,让我非常佩服。我很好奇您是如何处理在竞技游戏中失败带来的挫败感的?会有自己在水平上遇到瓶颈、无法再上台阶的感觉吗?那时候怎么办呢?

竞技游戏肯定会遇到失败,首先要先找到失败原因——天赋、理解、大局观、操作、队友、外设,都有可能。我虽然游戏水平还不错,但绝大多数游戏打不到天赋决定的程度,只有职业选手需要考虑天赋的问题,在迈进职业之前,一切都是能用努力解决的。因此,如果通过努力依然突破不了瓶颈,就只能放弃了。

举个例子,《Splatoon 2》我打了1500小时左右,段位也不错,但后来我发现自己只有枪准,大局观和理解都差点意思。有一段时间我试图用枪法弥补大局观的不足,每天练几个小时枪也没怎么变强,就放弃了,跟朋友一块在鱼塘里扑腾,特别开心。

在大部分遇到瓶颈的游戏中,我都能找到某个突破口。比如看职业选手怎么打,或者跟周围一起玩的朋友交流心得之类的。有时候这个瓶颈只是一层纸,或许是理解上的问题,或许是操作习惯的问题,如果足够想玩好,就会花一个较长的时间纠正然后越过它,不能越过的、代价太大的就放弃,当个爱好。

越过瓶颈的方式简单点说就是思考和练习,多思考,苦练终有回报。

我非常崇拜一个《星际争霸2》的职业选手soO,他职业生涯的前8年拿了11个大赛亚军和0个冠军,在退役前的最后一个年终总决赛里把所有顶级选手、各地区冠军全部莽穿,拿下人生第一个世界冠军。这份执着和努力一直激励着我。

2019年IEM卡托维兹年终总决赛soO夺冠瞬间

2、您最喜欢的电影导演及其作品是什么?为什么呢?

最喜欢的导演是塔可夫斯基,具体的不太好排名,《卢布廖夫》《飞向太空》和《潜行者》都好,我脑中第一个想起的是《潜行者》里的那间房子,然后是《飞向太空》开头一段拍摄水藻的镜头。直到现在,我也偶尔会梦见那片水藻。

我不是个合格的影评人,主要是不会你们那种学院派的理论,就纯靠感觉。看《潜行者》的时候我就想,如果我有塔的才华,那么我拍出来的电影就是这样的。当然塔实在有点太高了,我看《路边野餐》(毕赣)和《上帝之手》(保罗·索伦蒂诺)的时候这种感觉更强烈些。

《潜行者》中的房间

《飞向太空》开头的水藻

3、您去年最高强度游玩的游戏好像是《死亡搁浅:导演剪辑版》。为什么《死亡搁浅》对您来说如此有魅力?您平时在地图上赶路的时候想得最多的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和上面一个差不多,我就是觉得它好,特别好,足够好……真要拆开来看的话,我觉得是氛围塑造成功。

我偶尔会在赶路的时候听现实世界里的电台节目,思考一些别的事。也有时候会计算下一步往哪走、给谁送件。

噢,还有一会儿去哪儿打劫米尔人。

杨宗硕问祝佳音

1、如果有一天我们都在元宇宙里生活,您的虚拟形象会是什么样的?

隐形吧,隐形可以吗?如果不能隐形的话,是一个普通人就好了……

2、元宇宙真的会来吗?

我觉得肯定会来,但是什么时候来、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就不好说了……

3、如果咖啡和麦旋风(以及同类产品)有一个要从世界上消失,您会放弃哪个?

放弃咖啡!麦旋风是冰激凌,冰激凌不能消失,所以咖啡消失吧,我还可以喝茶。

编辑部经常一起点甜品和咖啡,真是欢乐的工作时光呀

(我们在刻板印象里会把“触乐问触乐”想象成一条人体蜈蚣,一个问一个的循环,但是今年我们抽签抽出一对互相问的家伙,他们俩自己形成了一条闭环,非常神秘!)

冯昕旸问梅林粉杖

1、您有兴趣涉猎虚拟主播领域吗?近年来虚拟主播和游戏业界关系紧密,在您看来,这些更贴近亚文化圈子的虚拟主播是否会代替原本娱乐明星在游戏圈的地位,成为游戏流量推广的新宠儿?

很抱歉,我没有兴趣涉猎虚拟主播。我的生活里100%是三次元,所以真的没什么兴趣。这是个人喜好的问题。我尊重二次元爱好者。

虚拟主播成为游戏流量推广的新宠儿……这个嘛,我觉得肯定有一些虚拟主播可以成为宠儿,但娱乐明星的地位也不会被代替,这两个领域的受众并不完全重合,而且你怎么知道很多公司不是在公款追星?

2、您对于“出身论”怎么看?比如提到育碧的游戏就被认为模板套路化和Bug过多,还有些作品仅仅因为出品方和班底的缘故就在前期宣传时被人贴上了标签,同样也有些团体因为出身于某某娱乐公司就会遭到抵制,您认为这种以出身定终身的看法有利于业界发展吗?

这两个问题放在一起问还是很险恶的!差点被您绕进去。大而化之来说,人的好恶是不能相通的,同样是一家公司干的事儿,有的人无感,有的说真蠢,有的人就觉得是坏了。有的人不喜欢育碧,可能只是无感,顶多路人黑一下,但他对有些企业的感情嘛……所以,这都是个人选择,你懂呀……

坦白说,我不认为“出身论”会有利于业界发展,也不觉得它会阻碍什么。站在第三者角度,不管喜欢或不喜欢,现实就是:如今的业界需要话题和流量,不需要那么多是非对错,有点争议也不一定是坏事儿。

说到育碧,其实不太准啦,因为云存档的关系,226小时应该除以2

3、您如何看待现实中的自己和虚拟世界的“自己”之间的关系?您认为网络世界里和现实世界里的自己是不是同一个人?在网络世界里活动的自己是元宇宙的一部分吗?您认为平时只能和我们用通讯软件联络的自己是不是一个“虚拟人”?

这难道不是4个问题吗……一个个说:

现实中的自己和虚拟世界的“自己”之间的关系……最简单的关系就是两者完全重合,现实里如何,网络世界里也如何,非要拗个人设累不累啊,当戏精很过瘾吗,我不觉得。

网络世界的自己和现实世界里的自己是不是同一个人……看上一段,很明显,网络和现实世界里面的“我”当然是同一个人。

在网络世界里活动的自己……咱能不提这3个字吗,很烦这种其实没什么意义的新概念包装。我上网就上网,看点新闻、聊聊天、打打游戏,哪儿有这么多哲学思考……

不得不再放一下这张,大赞!

最后这一问我再给读者朋友解释一下,我最近一段时间一直远程工作,和同事们网上联系,互相看不到真人,有些新来的同事甚至从来没见过面,互相只当对方是一个QQ里的符号。可是即使这样,我也不是虚拟人呀。当一个人还需要通过物理介质联入虚拟世界的时候,他就不会是虚拟人。VR眼镜摘下来,还是得先点个外卖,对吧?人不吃东西就饿死了。就算有一天人真死了,他的意识活在网络里,那也是必须依靠物理介质存在的一系列数据。再虚拟,再元,也摆脱不了现实,我们不管做什么,也是活生生的现实世界的一部分。

梅林粉杖问冯昕旸

1、我们平时见到了许多冯老二次元的一面,平时聊天和写的东西,好像二次元浓度都很高,那么在您的生活里,三次元的比重有多大?三次元里喜欢些什么呢?如果二次元是100%,那就当我没说……

如果我们传统上把ACG(动画、漫画、游戏)以及衍生产品才算二次元的话,那我距离纯正的二次元非常远,很多爱好只能算是宅文化中的一部分,而不能算是真正的二次元,比如日本偶像、韩国偶像或是2.5次元舞台剧、音乐剧等等。实际上,现在二次元的概念越来越模糊了,一个只打《英雄联盟》和唱唱歌的虚拟主播算二次元吗?算,也不算,所以有的时候没办法把二次元和三次元分得那么清楚。

我感觉阿梓一点也不二次元

我曾经比较偏三次元的爱好是做数码产品的评测,后来随着对硬件的热情逐渐减退,彻底退烧。恐怖电影和怪兽片可能还是得算在宅向爱好范围内,大概没办法算作是三次元爱好。所以,还是看怎么定义吧……如果游戏都能算二次元的话,咱们编辑部岂不是都是二次元?所以不能把二次元标签想得那么认真,没准在更三次元的人眼里,自己不认为自己是二次元的人其实也是二次元。

2、直播好玩吗?或许您是现在的同事里唯一有过直播经历的,直播是种什么感觉?有什么直播生涯里让您印象深的事儿。

直播本身不好玩,相当于是一边玩一边要表演,做节目效果,比起自己一个人玩游戏要费神多了。直播的关键乐趣在于互动,有弹幕和自己交流游戏的内容,直播起来就有意思多了。我不是什么知名主播,所以很多时候直播间里只有寥寥几条弹幕,甚至根本就没有弹幕,这种时候播一会儿自己也就乏了。一般提前有预告的直播人气会高一点,大家都会来看,直播间热闹起来,我也就愿意多播一会儿。

直播生涯印象最深的可能是有个朋友给我上了舰长。当时我正埋头玩“宝可梦”,从来没想过真的会有人在直播间给我上个舰长,大半夜直接一个激灵,连忙谢了好几声。说实话挺过意不去的,因为我一个月也播不了几次,也发不出什么舰长福利,等于是让人家白花了钱……这位朋友自己也搞直播,有机会我也去她的直播间上个舰长好了。

3、《最终幻想14》和《魔兽世界》哪个好?

您可真是把我放在火上烤!《最终幻想14》和《魔兽世界》是两个庞大而复杂的世界,寄托了数千万玩家的青春和情感,很多人在这两个世界里投入了几千个小时,活出了一段独一无二的游戏人生。因此,这两款游戏的意义远不止于它们的玩法和剧情,也不能仅仅用传统的、评判其他游戏的方式来简简单单地评价“好”或“不好”。对于热爱的玩家而言,它们相当于难以替代的精神家园,粗暴的论断只会伤害玩家们的感情。

MMORPG是游戏,更是玩家们重要的社交平台

当然,客观来讲,《最终幻想14》诞生的时期更晚,有更多可以参考和借鉴的对象,审美和设计水平也和过去不可同日而语,所以在表现力、界面设计和系统易用度等各种层面上都比《魔兽世界》要更为现代。这些区别确实会带来游戏体验上的差距,但不会影响《魔兽世界》曾经的历史地位和它在玩家们回忆中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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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甄能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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